在STING发现以前,大量的研究已经表明两类重要的转录因子(transcription factors),一个是NF-kB,另一个是IRF3,这两个转录因子都能在病毒入侵时诱导一系列基因表达谱发生改变以产生病毒抵抗。其中,NF-KB主要是诱导促炎性细胞因子表达,而IRF3主要是诱导I型干扰素表达。 图示5:NF-KB和IRF3/IRF7两类转录因子 图片Ref: ...
相反,TBK1转磷酸化STING的C端结构域,募集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进行激活,其中IRF3易位到细胞核。该基因在免疫刺激基因(ISGs)和1型干扰素(IFN)的表达中起转录作用。 此外,STING还激活了IκB激酶(IKK)介导的NF-κB驱动的炎症基因诱导。激...
STING:天然免疫新核心,免疫治疗新靶点 2008年迈阿密大学医学院的Glen N. Barber教授,在病毒感染天然免疫的研究中,发现了调控天然免疫的关键蛋白STING(stimulator of interferon genes,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其不依赖TLRs,通过激活NF-kB 和 IRF3,产生1型干扰素(文献1)。...
所以,TBK1的确介导了STING通路调控的I型干扰素合成,但不影响STING通路调控的NF-κB信号通路。图1 2、TBK1 Is Dispensable for NF-kB Activation Downstream of STING 由于小鼠来源的TBK1敲除巨噬细胞仍残余部分TBK1蛋白,所以作者用CRISPR/Cas9构建了永生化TBK1敲除细胞系。结果显示,敲除STING阻滞了激动剂激活IRF3和p65...
cGAMP与STING的结合导致STING构象改变,暴露出结合位点,用于结合tank结合激酶1 (TBK1)和转录因子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IRF3经历TBK1介导的磷酸化、二聚化和核转位,以激活IFN基因。 除了激活IFNs外,STING还与NF-kB转录因子结合,诱导促炎症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的表达。
cGAMP与STING的结合导致STING构象改变,暴露出结合位点,用于结合tank结合激酶1 (TBK1)和转录因子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IRF3经历TBK1介导的磷酸化、二聚化和核转位,以激活IFN基因。 除了激活IFNs外,STING还与NF-kB转录因子结合,诱导促炎症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的表达。
磷酸化的STING招募TBK1后一同招募致IRF3使其磷酸化。进一步促使下游NF-kB的磷酸化。与此同时,触发STING蛋白自噬降解过程。HTRF磷酸化和总蛋白检测均采用夹心法模型,一对特异性检测抗体分别标记有荧光能量供体和受体。这意味着FRET信号的强度与裂解液中PHOSPHO & TOTAL STING浓度成正比。 图5:PHOSPHO & TOTAL Protein ...
2008年迈阿密大学医学院的Glen N. Barber教授,在病毒感染天然免疫的研究中,发现了调控天然免疫的关键蛋白STING(stimulator of interferon genes,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其不依赖TLRs,通过激活NF-kB 和 IRF3,产生1型干扰素(文献1)。 STING STING是一种PRR(模式识别受体),位于先天免疫细胞APC内质网(ER)膜,后来也被发现在...
cGAMP与STING的结合导致STING构象改变,暴露出结合位点,用于结合tank结合激酶1 (TBK1)和转录因子干扰素调节因子3(IRF3)。IRF3经历TBK1介导的磷酸化、二聚化和核转位,以激活IFN基因。除了激活IFNs外,STING还与NF-kB转录因子结合,诱导促炎症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的表达。
在高尔基中,STING招募TBK1,进而激活转录因子IRF3和NF-kB。这两种转录因子最终都转运到细胞核中,导致I型IFN和其他炎性细胞因子的诱导。目前的模型提出,TBK1激活后,STING被转运到高尔基体相关囊泡,在那里它通过自噬-溶酶体途径降解信号终止。此外,STING可以通过胞质被膜复合体I(COPI)回收到ER从而助于信号终止。尽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