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粉笔,何来庆忽然想起都德的《最后一课》。他本想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还是放弃了。要跟下面这几个小学二年级的毛孩子讲清个子丑寅卯,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又有什么必要往这么阳光的地方添堵?真要讲清了,留下的阴影也未免太过凝重了。 他们都明白,这是何引弟的最后一课。 临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