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在火车上与别人交谈,为身边的人画速写,但就是不画谢烨。火车行驶到南京站,有人把谢烨的位置占了,谢烨却什么也没说,默默起身,站在了顾城的身边。 那天晚上顾城和谢烨聊了诗歌,聊了电影,还各自聊了些小时候的事。临下火车时,顾城把自己的地址写在纸上给了谢烨。 两人开始通信,顾城在信中写道: “...
1988年,顾城接受了新西兰一所大学的聘请,欣然带着谢烨准备去新西兰,而谢烨对此也是毫无异议,也许她认为这样就能离英儿远一点会更好吧。在出发前,顾城和谢烨去向英儿告别。英儿在听说顾城要去新西兰后,她突然就向顾城告白了,诉说着对顾城的爱,而顾城对此却是一副受惊的表情。在英儿对顾城告白时,谢烨就坐在他...
因为,她们发现,自杀的倾向一直伴随着顾城。英子在《魂断激流岛》中写道,我们每一天都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当时我和谢烨的精神极度紧张,在山下干活总想到回去时是否会发现顾城的尸体。首先清醒的是英儿,她想到了逃离。当岛上那个50多岁的英国移民向她求婚时,她牢牢抓住了机会,去了悉尼取得了绿卡。顾城发现英儿...
1988年,结婚后的顾城和谢烨隐居到了新西兰的激流岛,他们开始过上了顾城所期望的田园生活。但一切都矛盾开始酝酿了,他们孩子的到来便是一个代表。 对孩子的厌恶,对生活的逃避 在去新西兰之前,谢烨有过一次怀孕,但顾城并没有如平常人对自己的孩子充满期望和好奇,反而在一个星期里不断向妻子抱怨说:这个孩子会把他逼...
可是谢烨那天和顾城说,她要离婚,这无疑是谢烨把他的半条命给拿走了。 世人皆以为是谢烨的红杏出墙才造就了这场悲剧。 毕竟是她提离婚在先,毕竟是她要和一个叫做大渝的男人私奔。 可没人想想,谢烨才是那个受害者,谢烨才是那个在这段爱情里付出了全部的人。
曾经无数次选择过自杀的顾城,这次终于成功了。 因为,倒在血泊之中的妻子谢烨,再没有机会来救他了。 他像身边轻拂而过的风,看不见,摸不着,可又确实存在。 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让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人看见了一个非同一般的新天地。
这就是顾城,一个以爱名义胡作非为的诗人,因为他的诗,他被无限宽容。人们宁愿相信他是天才诗人死于理想破灭,是那上苍对每个天才的诅咒,让顾城抑郁症缠身。若这个爱情故事里只有顾城和谢烨,那么或许真是上苍的作弄,天才终将死于理想的破灭。而激流岛上曾经有一个客人,她甚至不把自己当作客人。这就是李英,是...
如果故事在这里就戛然而止的话那就不是生命中的劫了。顾城和谢烨在新西兰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美好。顾城的生活方式是枯燥的,但是在他们的邻居看来却是惹人厌烦的。喧嚣尘上的新西兰人接受不了他们在院子里养鸡,接受不了满地的狼藉,扑鼻的气味与漫天的飞蝇。他们通过警察来解决这个问题。无可奈何,顾城只得手起刀落...
而那个李英,北大的女子卑鄙地插足于谢烨的婚姻,永远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最后报应加身死于癌症!此事件当时也轰动天下!关于顾城和谢烨,一直都有人在断断续续的收藏和评论,有人说:是扭曲的人性致使道德伦理颠倒的真实展现。诗人是什么?诗人是给自己的思想找到放纵的理由,去随意的纵容和动物没有区别的兽行,实在...
谢烨致顾城顾城: 我总要把你的名字写错,写错了还挺高兴,不知为什么。 你开始讲生活了,语气沉重,我知道生活不受我们意志的支配,可我并不害怕,因为有一种在痛苦中孕育的力量,使我能拒绝它,能把门“砰”地关上。当然,我希望你不在门外。 我不太敢相信现实,我相信你,甚至觉得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多些,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