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特1906年10月14日生于德国汉诺威,在柯尼斯堡长大。1924年,17岁的阿伦特进入马堡大学学习,后来转往海德堡大学,师从雅斯贝尔斯,并于1928年获得博士学位,博士论文题为《奥古斯丁的爱的概念》。正是在马堡,阿伦特遇到了海德格尔,两人迅速发展出一段长期而复杂的地下恋情。 1933年,阿伦特因从事犹太复国主义活动...
强调了思考的行动属性,让我们重视思考的力量。阿伦特的名言如同一盏盏明灯,照亮我们思考和生活的道路。希望这些解读能给您带来新的启发和思考。
我们不再去了解海德格尔此举的详情,但还是要注意到汉娜·阿伦特是个犹太人,面临着希特勒的迫害,注意到她由于身为犹太人而受到打击,因此要对希特勒进行反击,于是加入犹太复国主义组织,又陷入无国籍的困境,被迫流亡,被迫改变语言,注意到她从事的任何“职业生涯”可能都受到了影响,直到她最终在寄居国美国出人头地...
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政治理论家之一,她的思想深刻影响了我们对极权主义、自由与责任、以及恶的本质的理解。在她的众多著作中,“平庸之恶”这一概念无疑最为著名。阿伦特认为,恶不仅仅来自极端邪恶的人或特定的意识形态,而是在失去思考能力的状态下,普通人也可以成为极权主义和暴行的...
与现代性有关的话题,阿伦特讲的是“人权现象学”,其核心意思就是作为一种标志,人们从对自然法(不能违反自然秩序)的敬畏转向了对个体的人的权利的维护,而人权是以人的尊严为基础的,康德则是第一个发展了对人类尊严的非神学意义上的辩护(参见塞瑞娜·潘琳的《阿伦特与现代性的挑战》,第56页,江苏人民出版...
如果一定要在20世纪欧洲的女性思想家里,选出两位代表的话,想必大多数人都不会对这两个名字有太大的异议——西蒙·波伏娃与汉娜·阿伦特。有趣的是,她们俩还通过另一种关系将彼此联系,波伏娃终身的恋人萨特,与阿伦特在大学时的精神导师和恋人海德格尔之间在“存在主义”上的纠葛。抛开哲人之间的风流韵事不谈,...
《我想理解:汉娜·阿伦特访谈与书信》(南京大学出版社·守望者出品)汇集了阿伦特本人认为尤其重要的数次电视访谈、她写给雅斯贝尔斯夫妇的书信节选等。“我从未‘爱’过任何民族或集体。我只爱我的朋友”“恶没有深度也没有魔性,像真菌一样在表面生长,可以破坏整个世界”“这就是极权主义的基本特征:人对人的完全...
在中文世界的情况更是如此。即便以饱受争议的《艾希曼在耶路撒冷》而论,国内更常见的亦是视其为睿智的洞见,以至于“平庸之恶”这个蹩脚的概念在绝大多数语境下都畅通无阻,绝少质疑——当阿伦特被称为二十世纪下半叶最有影响力的政治思想家之一,这种认同是“光环效应”之下的必然。但是,更值得强调的是,“能...
阿伦特认为,纳粹主义的罪恶有两种,一种是极权主义统治者本身的“极端之恶”,代表人物是希特勒;另一种是被统治者或参与者的“平庸之恶”,代表人物是艾希曼。希特勒大家都熟悉,艾希曼是谁呢?他是一个曾负责运输和屠杀犹太人的德国军官,被捕后受审,阿伦特亲往现场,发现艾希曼只是一个性格温和的普通人,看起来并不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