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哥回应徒弟扮丑,其实主播没做错什么 | 人性的进化非常慢,如今的鬼畜、热梗、乐子人,和早先的三俗、莲花落、马戏团、故事会没什么本质区别。曾经又荤又俗的天桥相声,照样登上大雅之堂。改造提升的艺术家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快速发展的“大众消费”。只要基数足够大,比例再小的受众,也能养活一个产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