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萧军注释说:“如果说对于萧红我引为终身遗憾的话,应该就是这一次‘无结果的恋爱’,这可能深深刺伤了她,以致引起她对我深深的、难于和解的愤恨!她是应该如此的。”熟悉萧红生平的读者都知道,萧红当年生存困窘,是萧军义气横生,救她出火坑;萧红最初写作,也是萧军的引导和鼓励。当然,萧红文学才分,...
还有性格不和。萧军性情直率热情,粗疏快活,浑身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萧红生了孩子以后身体没有康复,她憔悴、病弱、敏感,在生活上笨手拙脚,她的才华却超过萧军的预期,大有压倒萧军之势。这让萧军无法忍受,他极力贬低萧红的女性价值,说萧红是个没有“妻性”的人,也不愿承认这个他拯救出来的落魄女子写作才华超...
临行前,他就告诉许淑凡,自己将要“以身报国”,让她不必等待。遇到萧红后,萧军更觉妻子是通往自由道路上的累赘,于是又以一种自认为“郑重”的方式打发了许淑凡,与萧红相爱。遇见萧红之初,萧军对这样一个不算貌美、未婚先孕,又被骗得无家可归的“傻女人”,虽然仗义,却谈不上一见钟情。不过萧红很有文学...
萧军和萧红,终于在老斐家的客厅有了夫妻二人的第一个落脚之处。 创作的开始 虽然虎口脱险,萧红和萧军面对的却是贫贱夫妻百事哀——由于交不起住院费,医生护士都对她冷眼相待,“就是连一头苍蝇也要虐待我”;而怀胎九月生下的孩子也被医院扣押,抵作药费,无法相认(也有一说是被萧军送人);最后,萧军还没管住自...
在日本期间,萧红与萧军进行了长期的通信,本章辑录两人这期间的往来信件内容。萧红在信中曾说:“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此刻。”的确,这也是萧红一生中最安稳幸福的一段生活。-1- 均:我和房东的孩子很熟了,那孩子很可爱,黑的,好看的大眼睛,只有五岁的样子,但能教我单字了。这里的蚊子非常大,几乎...
1942年的春日,延安的清晨缓缓展开。萧军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细心地记录着那个令他心神动荡的消息:“下午,风吹来了萧红离世的噩耗,而芬,我的妻子,她哭了。”那个噩耗像一阵风暴,撕裂了延安的宁静,也深深地触动了萧军的内心。他无法忽视那个共度了六年革命岁月的女子,她是他曾深爱过的人,是他与之一同携手...
萧军与萧红都属于进步青年,他们见面后,发现在文学上以及对社会的看法等,有着非常相近的观点。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越来越了解,慢慢地产生好感。萧军是一个文武全才的青年才俊,当时在报刊上已发表过一些作品。而萧红在读中学时,也常在校刊上发表作品,并且还积极参加反日游行活动。两位进步青年,在思想上十分相近...
1935年,《八月的乡村》和《生死场》相继出版,使得萧红和萧军这对“二萧”在上海迅速成名,一度风光无限。#萧红与萧军# 然而,正如萧红所说的:“幸福就像薄纱一样,轻轻的就被风吹走了。”对于萧红来说,1936年是多事之秋。从春天开始,她的情感几乎被阴云所笼罩。那段时间是苦乐参半、痛苦纠结的日子。虽然...
1932年,萧军在哈尔滨《国际协报》谋职,工作期间曾多次受到副刊编辑裴馨园的嘱托,为住在宾馆里的萧红送报纸书刊。萧军初见萧红之时,刚与家里的妻子和离不久,对婚姻中的女性并无好感,更何况萧红既遭情人抛弃,又有孕在身。在萧军的眼里,萧红不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奈何她富有才学,又写得一手好诗,...
1942年4月8日,作家萧红在香港离世。消息很快传到延安。作为曾经与她共度过6年的革命爱侣,萧军似乎没有太大的触动。他在日记里平静地写下:“下午听到萧红死了的消息,芬哭了”。日记中的“芬”,是萧军彼时的妻子王德芬。王德芬从未见过丈夫的前妻萧红,但还是难以自制地为这个苦命女子的早逝而哭。也许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