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而去,我瞧见了他——白衣胜雪,乌发束带,长身玉立在桃树下。花瓣飘落在他肩头,他仿若从画中来。手中玉笛流转,眉间是化不开的柔情。在那一刻,时间仿若静止,只剩风声、笛声与我剧烈的心跳声。 他似是感知到我的存在,随后抬眸,目光交汇,我慌乱垂下眼帘,脸颊滚烫。他却落落大方,浅笑道:“姑娘也是来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