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刻着淡淡的字迹:“赵一曼被俘地址”“抗日民族英雄赵一曼永垂不朽!”时令才深秋,却下了一场大雪。这里没有高耸的赵一曼纪念碑,没有鲜花,没有坟墓,她和白山黑水卧在一起,她和蓝天沃野永驻在一起。朔风在峡谷里呼啸,白雪在天空中飞舞,四野默默无声,那山、那水、那风、那雪似乎在为...
大礼堂西北的略高之处,本来足有几枝被朔风摧折得弯腰屈背的老树孤立在那里的,现在却建筑起了三层的图书文库了。二十年的岁月!三千六百日的两倍的七千二百的日子!以这一短短的时节,来比起天地的悠长来,原不过是象白驹的过隙,但是时间的威力,究竟是绝对的暴君,曾日月之几何,我这一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