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后,巫宁坤在自传《一滴泪》中写道“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短短几句道尽世事沧桑。
近年出版的一些回忆性著作与研究性著作,恰从不同视角提供了解读线索,比如徐贲教授整理的其父文集《复归的素人:文字中的人生》,该书记录了苏州中学红卫兵运动的种种表现;北岛等编辑的《暴风雨的记忆:一九六五年至一九七零年的北京四中》;翻译家巫宁坤的《一滴泪》及其女巫一毛的《暴风雨中一羽毛:动乱中失去的童年》;...
2016年时,为制作《西南联大》纪录片,徐蓓采访了十余位西南联大校友。 也是在那一年,徐蓓在美国第一次见到了巫宁坤,约好10点钟采访。这位曾翻译《了不起的盖茨比》等作品的学者当年已九十多岁,结果因为太激动,看错了时间,拍摄那天凌晨两点就起来了,在那等了几个小时。 翻译家刘缘子接受采访那天,穿了一件非常漂...
这类作品也许会轰动一时,满足一小部分人的猎奇心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终将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直至无人问津。白行简名下有两部作品,就构成鲜明的对比:《大乐赋》知之者甚少,几乎失传;而《李娃传》则被作为名文,广泛传播。人民好似一条滔滔大江,有一些不洁、有毒之物掉落其间,很快就会被淡化,直至无...
好了,眼泪应该止住了,因为,不能忘记,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些人,甚至也是黄皮肤的“中国人”,正因为中国这次伟大的进步,捶胸顿足,垂头丧气---不过无所谓,这类人从来都存在,世界上有他们,地球在转,没有他们,中国也在前进。 最后,不免俗套,但是又不能缺失的,让我们记住这个时刻:北京时间2003年10月15日9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