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唐晶。”我笑,“怎麼?又寂寞至死?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多牢騷的女人。” “嘿!我還算牢騷多?夏蟲不可以語冰。” “是不是中午吃飯?飯後逛名店?到置地咖啡廳如何?” “一言為定,十二點三刻。”唐晶說。 我總算松了一口氣。 女傭阿萍上來了,“太太,我有話說。”她板著一張臉。 我歎一口氣,“你又有什麼要說?”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