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股巨大的水力,将她和程牧阳抛起来,如同失重,狠狠地扔到了未知的地方。 霎那间,她只是庆幸,程牧阳让她提前闭了气。 否则盐度这么重的黑潮,倒呛到鼻腔,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 她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整个身体都被搂在程牧阳环里,猛地撞上了什么,小腿传来刺痛,是划伤了。
她的中指和无名指上有很特别的刺青,猫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好奇地盯了半晌,才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舔了几下。 舔的她痒的不行,抽回手时,忍不住地笑。 整个下午,两个无所事事的人,都在聊着很多事情。若不是她身上那个枪伤依旧醒目,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认识这个男人。这个说话的时候,习惯...
从最初的开始,到现在,如同没有那场赌局和血案,两个人像是从白天做到黄昏,再到深夜。短短一整天,她在他身体下辗转承欢,不曾停止。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自己。 执着的让人难以挣脱。 后半夜,程牧阳穿上长裤,光着上身走到窗边把所有窗帘都拉上,房间里再没有任何光线。她躺在床上,感觉到床微微地颤抖了...
程牧阳。这个名字对俄罗斯黑帮来说,等同于“China”。对在莫斯科的死亡边境辛苦赚钱的中国人来说,是“救世主”。而在那些共同掌控着中国绵长边境线的家族眼里,这个人,是最大的华裔“军火商人”。惟独对她来说,他只是那个笑起来像波斯猫,或是狐狸的,漂亮的混血男孩子
南北笑起来,是那种无可奈何,可却享受其中的笑。 她认识的程牧阳就是如此,有着想要向佛的心,却也享受和她的鱼水之欢。他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南北却拉住他的手,看了看浴室。 她需要洗澡,裹着这身穆斯林女人的衣服,她已经出了不少的汗。 “先说好,不许在浴室做,让我好好洗澡。”南北把他关在了玻璃房...
程牧阳和她被安排住在未被波及的岛上,驻扎地之一。两个人行动虽然自由,可在菲律宾内乱时,即便是能逃开这个岛,却难避开在大范围开战的军队。 这里很平静。 如果不说是在战时,根本想象不到,菲律宾正在有大范围的流血冲突。 他们的房间虽小,却是五脏俱全。有很小的客厅和洗手间,还有一个卧室,有一晚程牧阳离开...
她挑了个领带,替他戴上:“所以,就差一个和谈的筹码。” 他嗯了一声。 慢悠悠地低下头,去亲吻她。 她也慢慢地去回应他:“你还真是阴险。先是把CIA当作敌人,彻底从程家和莫斯科剔除,让他们多年的辛苦毁于一旦。现在,又要让他们妥协认输,把你当作朋友?” “我不会和任何人是长久的朋友,更不会有长久的敌人...
他们抵达比利时时,宝宝正准备吃午饭。 客厅外,她坐在那里。 穿著量身定制的羊绒连衣裙,小小的发卡,纯净的眼神,白瓷一样的皮肤,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卷在耳朵下边,像极了美丽的布娃娃。南北悄悄走过去的时候,她正襟危坐著,在低头翻看著画册,翻了会儿,眼睛终于从书中移开,一本正经地看向钟表。 南北也随著她的目光...
番外一·Here with me-在夜晚乘坐火车,总有种不真实感。南北耳边是列车行驶过轨道的铿锵节奏,靠在车厢的墙壁上,能感觉...
说这话的人叫南淮。 那年,澳门尚未回归。 那晚,周楠楠刚从机场落地就被经纪公司急著带去了一个酒会。她路上百般推脱,将老板的耐心消磨殆尽,在临下车之前塞给她两个纸袋子:「待会儿换上。」 纸袋子里躺著的是比基尼和浴袍,周楠楠猛地吃了一惊。 「骰子荣过去是干什么的你很清楚,楠楠,」老板低声解释,「人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