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许多大陆朋友感到困惑。我的学弟马军彼时正在台北读硕士,他身边有许多台湾同学甚至不明白“不分区立委”的“政党票”是怎么回事,大陆学生马军扮演了解答者的角色。他们喜欢的那些简单的小情歌,没有罗大佑充满社会关怀的愤怒,而是讨论什么叫美丽、什么叫丑陋、什么叫疏离……对他们而言,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就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