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裴子越的叮嘱,本来打算回屋的顾盈盈,又改道去了训练场。 安格斯他们对功夫当真是狂人到了极致,天色都黑的透透的了,仍旧不忘记训练。 “顾,你一个人出来的?七爷呢?”安格斯问道。 甚至,在顾盈盈靠近时,自发自觉往旁边挪了两步,避免和顾盈盈有什么亲密接触的机会。 哪怕是无意的都不行。 裴子越的醋缸子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