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出站的时候,六个鸡蛋三根黄瓜一点没动。感觉不到饿,一路窗外的风景不停地倒退,只是无力只是空茫只是疲惫。 那时弟弟们在下沙开着一家糖水铺,每天,我就在两百米外的出租屋里煲各种甜品,红豆沙绿豆沙龟苓膏,桂圆莲子炖雪耳,百合香芋炖马蹄…… 跟老家不同,深圳的夏天分外干热,仿佛永远是白花花滚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