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若望在他那本回忆录中提到一个剑桥大学的高材生James Qin,他因为主张教英语应该用英国教科书而入狱,他说:“这是一个扭曲了的世界,悲观者向前看,乐观者向后看。” 西谚有云:“想得长远,必然悲观。”但现在正反两种情况都出现了:未来不确定,过好当下;而与此同时,只看当下,每天各种喧嚣的消息在耳边轰鸣,倒是想...
可以作为佐证的是,1959年9月被关押进北京市监狱的鲍若望回忆说,那里有一个由140名专家组成的翻译大队,“翻译大队的定额是每人每天4000字。人们分组工作,一人翻译,一人校对。隔一天一换工作。他们是一个杰出的、多才多艺的集体。中译外、外译中都干”。 如果说鲍若望关于翻译组运作方式的描述只是传闻的话,那么1958...
“我看到他们在群里接龙买的呀。” 不知为什么,想起那位中法混血儿鲍若望在他的回忆录里写的,在监狱里,“友谊的观念和个人自由的观念,得到了高度的发展。这是多年后我发现的一个有讽刺意义的事实。” 就像这次也有朋友发现的,这或许长远来说也未必全然是坏事:为了活下去,人们在紧急状态下被迫恢复了自组织能力。
可以作为佐证的是,1959年9月被关押进北京市监狱的鲍若望回忆说,那里有一个由140名专家组成的翻译大队,“翻译大队的定额是每人每天4000字。人们分组工作,一人翻译,一人校对。隔一天一换工作。他们是一个杰出的、多才多艺的集体。中译外、外译中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