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鲍德里亚不谈实存,实存的影子也在全书中无时不刻地徘徊,拟像扼杀真实的现象也是无可争辩的主旨。但是之所谓挽歌,也是由于它是消极的,麻醉式的。鲍德里亚诊断了仿真,痛斥着仿真的弊病可却毫无医治的办法,他向虚无主义宣战的号角也被虚无主义融化,因而和前人一样陷入了一种绵延的忧郁之中,只得“念天地之悠悠...
于是仿真:这一后现代的宠儿,也同时是它的血液里的水蛭;它既是后现代的一面,也是其无法剥落的内核,从拟像物中诞生。仿真与权力媾和,吞噬了权力,将其变成了内破式的威慑。仿真与知识媾和,吞噬了知识,将其变成了内破式的虚无。而在这两种决定的推力之下,仿真的蔓延被不断地加速,它的身躯逐渐庞大,因而累加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