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恳求我把他从绞刑架上救下来。这对我来说太过分了,我不能为这样一个人辩护,他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有罪还是无罪,对自己的手法和动机的解释都如此蹩脚。我最后一次去见他的时候,他给我讲了第三个故事。这个故事完全不同,我相信是真的。我现在还不能讲给你们听。就像我说的,我想了又想,这是真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