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致青年语文教师书》。”对此,我诚惶诚恐:“我这高级教师职称都是当年陈士良校长好不容易在教育帮派的‘围剿与追杀’中为我保留下来的,我哪敢‘致’,况且连巴甫洛夫都是《给青年科学家的一封信》,一定要写,那就写一本《给青年教师的忠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