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无数次跟随妈妈到周围的各架山上采菊卖给药铺,它们似乎遵循飘逸的心性,不能指望今年采过的地方,明年还能开出花来。于是时而生在路边,俯拾即是;有时又跟荆棘水乳交融,在剑戟般发着幽光的尖刺中成为危险的诱惑,让人无可奈何。后我喜欢上一种名叫贺本清的护手霜,不知那遥远欧洲的雏菊,和故乡的野菊是否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