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获第五届珠江诗歌大奖。2019年获第二届草堂诗歌奖年度诗人大奖。 王小妮论诗 诗,常常是一闪而过的零星念头。诗的忽隐忽现和某种潜在暗中连通,不经意就启动。许多时候,那些已经接近诗的东西,自然而然溜走,能记录下来,写成诗的只是一小部分。 一个感觉突然跳出来,可能是短诗。一大堆东西又拥又挤可能是长诗...
获奖后,王小妮接受了红星新闻的专访,从敏锐旁观的作家到传道授业的老师,王小妮分享了她的创作心得以及真切的生活感悟。 红星新闻:此次你获得草堂诗歌奖年度诗人大奖,有怎样的感受?谈谈你对“草堂”二字的理解。 王小妮: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来成都,分别去过草堂。据记载,当年的草堂在杜甫离开后就“不存”了,现在...
从上世纪70年代,安静写到今天,王小妮被誉为“当代中国少数几个越写越好的诗人之一”;然而她又是“最不想被人看作诗人的人”,强调“先是生存然后再是诗”,“要先把自己活成一个正常人”。她的诗质朴、轻快,语言简洁、精确,她善于以精微的直觉来捕捉日常生活中的诗意并营造幻觉。奉上她的一组近作,以飨读者。
文/王小妮 发于2021.2.8总第984期《中国新闻周刊》如果用一个形象来描述2020年,这会是个穿防护服的正不断凑近的人。他就是一大团白,连眼睛也躲在护目镜后面,不可能认出这是谁,感受不到他的气味和温度,只知道这是个和我们完全一样的人。这一年就这么凑近,把一切变得极不普通。所有人的生活都受到影响...
红星新闻:此次你获得草堂诗歌奖年度诗人大奖,有怎样的感受?谈谈你对“草堂”二字的理解。 王小妮: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来成都,分别去过草堂。据记载,当年的草堂在杜甫离开后就“不存”了,现在保留的是在旧址上重建的。 其实,即使它有过最妥善的保留,我们也可以预想,一座“茅屋”也不可能留存太久。我更愿意想象...
考查王小妮诗歌的早期历史,我分明感到:在她那第一流诗人般的透明感觉中,存在着明显的局限。这局限,不仅属于她个人,更属于一个痛苦年代对人性的全局性禁锢。 即便如此,王小妮仍然以她朴素的百姓素质,创造了一种平白清新的诗感,打动了当年那相当于今天业余水准的诗歌界,并加入了中国天空中的第一排雁阵。
◎王小妮 大雁经过 大雁真的排成了人字 队列上下扑动 忽然贴近湖面 也许希望有谁能加入它们 可是这儿没有人了 带走我已经不可能 我离开我的身体 不知道多久了 鸽子 我下楼梯,它下楼梯 我去水边,它跳到水边 不怕人,不说话,也不离开 ...
在一片素色里静静地彩排。月光来到地板上 我的两只脚已经预先白了。王小妮:满族,1955年出生于吉林省长春市。中国当代诗人、作家。2012年获第五届珠江诗歌大奖。2019年获第二届草堂诗歌奖年度诗人大奖。‖ 这里所推送的每一部作品,仅限于本平台对作品本身的喜爱。当然,更希望得到每一位作者和读者的喜爱。
王小妮:不是吧,专有一首诗就叫《爱情》。 没人规定女诗人女作家才是爱情的阐述者,这个题目应该属于每一个人。 海南周刊:有好些媒体将您描述为“很难对付”的采访对象,说您不苟言笑,过于平淡,而我与您的接触,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印象却与别人描述的大相径庭。能否谈谈您心目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