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九年以后,内人戴燕和我,与余先生,也与陈先生(对余先生的夫人陈淑平,我们不叫“余师母”或者“余太”,而是叫“陈先生”)有了更多的亲近机会。有朋友曾说,内人戴燕和我都特别幸运,因为我们可能是近些年和余先生、陈先生见面最多,也是谈话最多的人(至少是之一)。 这当然是机缘凑巧,因为刚好有四年——从...
可是,也许是因为这门课完全是一个尝试罢,这回我还是感到了一点儿不自信,我总是在想,课虽然讲完了,但不知道这门课的目的,是不是真的达到。 葛兆光(左一)与燕爽、戴燕参观社联东馆 不能不多讲一些“有用”的课 《学术史讲义:给硕士生的...
二〇〇九年以后,内人戴燕和我,与余先生,也与陈先生(对余先生的夫人陈淑平,我们不叫“余师母”或者“余太”,而是叫“陈先生”)有了更多的亲近机会。有朋友曾说,内人戴燕和我都特别幸运,因为我们可能是近些年和余先生、陈先生见面最多,也是谈话最多的人(至少是之一)。 这当然是机缘凑巧,因为刚好有四年——从...
3月22日,葛兆光《中国思想史》(修订本)签约仪式在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举行。商务印书馆党委书记、执行董事顾青与复旦大学特聘资深教授葛兆光共同签署了出版合同。复旦大学教授戴燕、上海师范大学教授陈恒、商务印书馆学术顾问贺圣遂、商务印书馆对外合作部主任郭朝凤等以及各大媒体出席本次签约仪式。商务印书馆上海分馆总...
葛兆光(左一)与燕爽、戴燕参观社联东馆 不能不多讲一些“有用”的课 《学术史讲义:给硕士生的七堂课》是我近二十年来给硕士研究生开“中国学术史专题”课程的讲稿,这门课在清华大学讲过,也在复旦大学讲过,原意是想给刚刚进入研究之门的硕士生们一点儿有关学术史的常识,从学术史里学到做学问的方法。我一直...
2012 年余先生给葛兆光、戴燕夫妇的赠诗 喜逢戴燕是同乡,晚结知交葛兆光。每岁花时开讲论,几回林下话沧桑。徒闻显学归三后,且试新思向五羊。感谢故人无限意,不辞千里访官庄。 文| 葛兆光,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教授 来源| 《古今论衡》第37期2021.12
二〇〇九年以后,内人戴燕和我,与余先生,也与陈先生(对余先生的夫人陈淑平,我们不叫“余师母”或者“余太”,而是叫“陈先生”)有了更多的亲近机会。有朋友曾说,内人戴燕和我都特别幸运,因为我们可能是近些年和余先生、陈先生见面最多,也是谈话最多的人(至少是之一)。
二〇〇九年以后,内人戴燕和我,与余先生,也与陈先生(对余先生的夫人陈淑平,我们不叫“余师母”或者“余太”,而是叫“陈先生”)有了更多的亲近机会。有朋友曾说,内人戴燕和我都特别幸运,因为我们可能是近些年和余先生、陈先生见面最多,也是谈话最多的人(至少是之一)。
学术之外,一切从简。他和夫人、同在复旦的中文系教授戴燕先生两餐大多在学校食堂解决。除了书,家徒四壁。“可能我们这样生活也是有点走极端。但我觉得,也许年轻一代缺少我们这一代的坚毅和专注。” “这是一个追求‘小确幸’的年代,可是他们过得也不幸福。”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