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是个钻机,但是这个小的说不定是用来干细活的,比如给同事补个牙之类的...) 7.(猛地想起了这个重要的事)Dead Sky,Black Sun 这本小说我一直不能想出一个好听的译名,直到有天看一些鸦卫的科普(内有剧透)时看到了up主@Eliacus 的译名《绝空与黑日》,很喜欢,在征得同意后用了这个译名。 8.那个“大掠夺者”是我想
诚然,他们被从战团、他们的家园世界和战斗兄弟们中放逐了,但他们仍有责任要履行,有誓言要完成,一名星际战士绝不会背弃这样的义务,一名极限战士更不可能。 乌列尔知道帕撒尼乌斯是一个配得上勇气与荣耀之名的战士,他只是希望他能有坚强的个性来摆脱这种病态的倾向,他还记得在塔拉西斯的医疗建筑之一里,他也曾坐在一个...
任那形象跨越时空与众人重叠掌印, 看她杂功绩与罪孽的黑日高高升起, 终于午夜时辰在绝望高楼分崩离析。 你可曾见过一座逆时之钟楼? 时针精准扣押着跳脱的节点, 滴、答, 滴、答, 仍冰冷着铁锈味的机器沉默前进。 齿轮反向自主,禁否人一切气息, 一步,一步。
有毒的烟云和灰烬笼罩着大地,毒素和污染物像潜伏在石缝里的捕食者一样伸出烟雾状的卷须在空中摸索挥动,宛如海草的叶子。 乌列尔短暂地摘下头盔,咳出一口咸而难闻的痰,痰液又黑又黏。增强过的新陈代谢让他能在严重污染的空气里生存下来,但并不能减少它们让人不快的程度。 他们沿着巨大的玄武岩涵洞向下方平原的冶炼...
翁法洛斯恶灵放下它的钩镰,用一只手轻易就把帕撒尼乌斯举了起来,同时伸手去够一个空钩子,“不!”乌列尔喊了出来。钢铁巨人没有理他,把那只生锈的钩子猛地推进了帕撒尼乌斯盔甲的背板里,逼得他痛哼一声。 乌列尔看到帕撒尼乌斯身边还吊着一个空钩子,马上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肉瘤牢牢地抓住了他,完全无法挣脱。一只...
他本来期望能找到体育馆石刻拱门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扇巨大的黄铜大门:上面镶着青铜和带刺的铁丝网,通向一个长方形的土地竞技场,宽约一公里,长有两倍。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竞技场没有屋顶,上方只有一片撕裂的猩红天空,黑色素瘤一样的云朵点缀其中。这又是什么新的疯狂?
乌列尔无法反驳,他抹掉前额上凝结的血继续前进,拼命想找到一个更好的掩体。疯狂的亡灵又开始在峡谷上空盘旋,耐心地等着下一次进攻的机会。 狭谷蜿蜒曲折,向着山间崎岖深入,直到最后它急转直下,通向了一条紧靠着陡峭悬崖侧边的小窄路。 小路一边的岩石路面向下延伸了几百米,乌列尔能在尽头看到一个狭窄的洞穴,洞口环...
超自然的黑暗笼罩着要塞,毒烟组成黑云在电闪雷鸣中低垂着,遮盖了周围几十公里( for leagues around)的惨白天空。地上的战壕在刀片铁丝网的覆盖下蜿蜒了数公里,环绕着黑暗的群山和新建的掩体、地堡、碉堡和塔楼,它们强大的炮火正震耳欲聋地轰击着洪索的要塞,让闪烁的红色火舌笼罩了阵地。
这是一次幸运的射击,洪索在意识到自己险些丧命时感到一阵肾上腺素涌过全身。自从围攻海德拉之心之后,他就一直渴望着能再次投入战争的火焰和雷鸣之中。刚回到恐惧之眼时在毁灭者二号(Perdictor II)上经历的那场散漫战斗完全不能让他满足,事实证明大掠夺者的战士无法与他的先遣队相提并论。
1.具体来说它们并不是铁勇造的,是合作的黑机油佬“野蛮葬仪师 Savage Morticians”制造和维护的。这群人还能在洪索的准许下进行各种乱七八糟的实验,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2.转化过程靠的是并不是标准的植入基因种子。恶魔子宫的废品(无皮者)多到直接往带绞肉机的要塞下水道里冲,这种暴力量产哪能个个都有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