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或嘲之曰:“大晋龙兴,天下为家,沙门何不全发肤,去袈裟,释梵服,被绫罗?”龙曰:“抱一以逍遥,唯寂以致诚。剪发毁容,改服变形,彼谓我辱,我弃彼荣。故无必于贵而愈贵。无心于足而愈足矣。”其机辩适时,皆此类也。 时竺叔兰初译放光经,龙既素乐相,得即披阅,旬有余日,便就开讲。后不知所终矣。孙...
(以上见《出三藏记集》本传)由此可见,竺叔兰生长在中国魏晋玄学流行的时代,深受西晋崇尚旷达、玄谈的社会风气的影响,他的嗜酒放达、对论机辩,表明了他是一位玄学化了的佛教居士。竺叔兰的翻译和对佛教的理解,也不可能不带有魏晋玄学的印记。 竺叔兰於西晋元康年间先後译出了《放光般若经》三十卷(与无叉罗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