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禹锡后来向韩愈袒露心胸,两人也因此冰释前嫌,但韩愈胸中依然有积霜未能彻底冰消,乃至于当刘禹锡祈请韩愈为他们共同的亡友柳宗元写墓志铭时,韩愈依然在文中隐含讥诮地写道:“(柳子厚)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暗示柳宗元当时被功利之心冲昏了头脑。 尽管如此评价自己的两位好友,韩愈显得有些心...
一般祭文在这里多是铺陈死者的功业和两人的交往;愈却只写柳子厚才高而不见用,但中间却充满郁塞不平之气,譬喻和正反对比杂糅在一起,苍茫不尽。 最后一段是表述自己的态度。柳宗元临死之前寄信给刘禹锡,希望在抚养幼小遗孤、载柩归葬先茔的事情上,得到朋友们的帮助,又托韩愈作墓志,见于刘禹锡《祭柳员外文》所述...
韩愈《祭柳子厚文》悲伤中有沉静克制,又寄寓深深的感慨,感情没有刘禹锡浓烈,但是真欣赏柳文,真愤慨其不遇时,可谓一知己。 一则记载。 柳宗元得韩愈所寄诗,先以蔷薇露盥手,薰王蕤香,然后发读。曰:大雅之文,正当如是。 退之于文章每极称子厚。韩柳虽道不同,依然惺惺相惜。互相尊重。两人当是两颗星辰的遥望。
尽管刘禹锡后来向韩愈袒露心胸,两人也因此冰释前嫌,但韩愈胸中依然有积霜未能彻底冰消,乃至于当刘禹锡祈请韩愈为他们共同的亡友柳宗元写墓志铭时,韩愈依然在文中隐含讥诮地写道:“(柳子厚)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暗示柳宗元当时被功利之心冲昏了头脑。 韩愈像。 尽管如此评价自己的两位好友,韩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