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大意在强调建筑与环境的关系;建筑的形式中只有最恰当地体现出功能的需求,形式才具有耐人寻味的内涵。恰如文学作品的构思,其实,取决于那个说故事的人真正想要说出“这一个”故事而不是“那一个”故事。即使是现代主义文学所强化到极致的“有意味的形式”,形式仍然无法与“意味”完全分解...
他走的时候有长寿的岁月,有等身的著作,还挑起过最荣耀的、也是最艰巨的责任,即培育良知,教化人类。他受到诅咒、受到祝福地走了:受到过去的诅咒,受到未来的祝福。先生们,这是荣誉的两种美好的形式。在他弥留之际,一边有同时代人和后代的欢呼和赞美,另一边有对他怀有深仇大恨的旧时代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