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已无一人,但因为红灯没变,所以我还是站在那里。从后面骑车来的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到站在那里的我,还关照一声:“你怎么不走啊?没事吧?”大概他准是认为我这个人“有病”!要不怎么不走呢? 红灯变了,我刚要骑车走,就听到“咚”的一声。回头一看,夹在后车座上的书包掉了。...
轻风吹,荷叶一摆,“叮咚”一声,一颗珍珠滑下河,溅(jiàn)起了一朵小水花。小河见了,掀着细细的浪花,帮着荷花妹妹找珍珠。小河没找着,便请小鱼帮忙。小鱼潜(qián)到水底找呀找,还是没找着。 太阳出来了,荷花妹妹请太阳公公帮忙找。太阳公公眯着眼说:“先让我瞧瞧,珍珠是啥模样!”荷...
声音就是从板上发出来的,叮一声咚一声,无心搭脏,却每一记都不含糊。不能说不好听,却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个好听法。 那个人就是曾先生,那块板就是曾先生的琴——晦庵。 曾先生刚刚从上海越剧院退休回乡,因为需要有个人照顾起居,兜三转四的,就找到了我。在这之前,经人介绍我曾去上...
“三姑父,”吕贵堂在外间叫,接着冲进内室,扑咚一声跪在地下,抱住弗之双腿。“怎么?什么事?” “完了!全完了!”吕贵堂抬起头,满脸泪痕,“咱们的兵撒了。北平丢了!” 昨夜兵车之声果然是撤退!弗之长叹,扶起吕贵堂来。妻子碧初闻声过来,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南边的工事都拆了...
“三姑父,”吕贵堂在外间叫,接着冲进内室,扑咚一声跪在地下,抱住弗之双腿。“怎么?什么事?”“完了!全完了!”吕贵堂抬起头,满脸泪痕,“咱们的兵撒了。北平丢了!” 昨夜兵车之声果然是撤退!弗之长叹,扶起吕贵堂来。妻子碧初闻声过来,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南边的工事都拆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