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廉价旅馆里本就不如何结实的木质大床因为过于强烈的冲击拓挞而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声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样。 黑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成一溜溜垂在圆鼓鼓的胸前,春葱样的十指在男人宽厚结实古铜色的背脊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细细浅浅的抓痕,颜色微微泛红,就像是不听话撒娇的小母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