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望向我时,窗外一阵疾风驶过卷起了窗帘飞边簌簌作响、吹散了掖在云雀耳后的碎发。同时意识到什麽的我们转而望向窗外——那粒花瓣已不见踪迹。他的身躯沿著靠枕滑落、淹没在喧软的被子里,片刻后才半垂著头、淡淡地笑起来。「的确、像我一样。」滚烫的水浇筑在我的心里、沏出一杯涩苦的茶。他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