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过去,沉淀下的记忆就像生抽,自上而下浸透了一些米粒,多余的积蓄在碗底,等待着被翻起。我捧着这散发着曾经岁月余温的一小碗米饭,用筷子捣腾几下,拌匀开吃。随着米粒下肚的还有今晚的配菜:回忆,不要回忆很多,一点点就行了,毕竟饭不多。喜欢深夜食堂,是因为里面来来往往的人,是和你我一般无二的普通人,普通...
长长的耳朵把半张脸都盖住了,只露出那对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黑色的珍珠。小白如果和你熟了,总是冲你摇着尾巴,非常友好的样子。当然它也有犯错误的时候,这时就真的夹起尾巴了,或者躲到桌子底下或床下,就是怕别人打它。吃东西的时候,小白总是会把整个小脑袋埋进碗里,一边拱着碗一边还绕圈。它非常贪吃...
堂吉柯德还在原来的那个地方骄傲得看着你,他看着功利主义者匍匐在大地,看着实用主义者蝇营狗苟,然后继续做一个抡起长矛冲向风车的二货。 北岛在《波兰来客》说,“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而如今我们越来越喜欢给消解意义的文字点赞,我们认为犬儒是人生真相,喜欢深夜发人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