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生死之间,存在这样一个时刻,此时,只有一个非特指的生命在与死亡游戏。[4]个体的生命让位于无人称的独特生命,后者则从内部的(internal)永恒生命的事故(accidents)中,也就是说,从事件的主体性和客体性中解放出,释放出一种纯粹的事件:“homo tantum(只是人)”,每个人都强调这点并从中得到了某种至福(beatit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