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博尔(Tibull)说primum in mundo fecit deus timor [原本在世上,恐惧创造上帝]时,他也是把这同一种畏惧感当作艺术创造的根源了”。(引文据新版,慕尼黑1948年,第27页)。——对此可参看克里斯蒂安·格尔哈尔:《保罗·克利与包豪斯》,科隆1972年,第24页以下。——原注 [13]海德格尔:《形而上学是什么?》,...
豪森斯坦开始转向反对表现主义,认为克利的主观性与时代一致:“主观性诚然不是最高阶段,但是在这种可疑时刻,它是唯一的……在这个时代,如果考虑艺术必须具有逻辑一致性的意义和美感,产生艺术是不可想象的,唯独克利的绘画由于其过度主观性的广度,而成为一个例外”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