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做了一生最重大的决定,庄稼汉出身、被征兵四十多天的我,决定带着那个熟睡的婴儿逃跑,哪怕是被抓回去军法处置。 周遭枪声时而密如冰雹,时而消停下来,传出几响冷枪,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气味。夜幕下,那个刚出生仅几小时的婴儿,只喝了几小口水便香甜地入睡了,全然不顾外界的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