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公路往回走的路上,我远远看到想必是在崇明岛江边的一个地方,有一座牌坊模样的建筑。虽然距离很远,看到的只是蒙蒙眬眬的外形,但我还是能够判断,那是一座水闸。我想,水闸外面,应该是长满芦苇的滩地,我们可以在那里野炊。 于是我布置在一个清朗的下午,开拔到那个我们谁也没有去过的河滩野炊,上午大田劳动回来稍作...
后来看到社员会在池塘里粗洗,我才知道自己太轻率了,幸亏还没有出事。水井确实不多,但崇明是个运河成网的农业县,生产队给我们使用的厨房后面几步路,就是一条笔直的可以行船的小运河。 五十多位学生要在这里“学农”一个学期,吃饭问题一定要解决好。为此,我精心安排一位很能干的女同学做大厨,任由她物色一位同...
十多年以后,我这个从小音体美各方面都比较差的二等学生,却可以在初中班主任的位置上给自己的学生做五线谱启蒙,吸引他们在“文革”期间下乡“学农”的整个学期开心唱歌,偶尔还开心游戏,端赖上面几行梁公公的背诀(详见拙作《崇明野炊》,载上海《书城》2012年第二期,发表时题为《1972年的“学农”纪事》)。 1953年夏...
十多年以后,我这个从小音体美各方面都比较差的二等学生,却可以在初中班主任的位置上给自己的学生做五线谱启蒙,吸引他们在“文革”期间下乡“学农”的整个学期开心唱歌,偶尔还开心游戏,端赖上面几行梁公公的背诀(详见拙作《崇明野炊》,载上海《书城》2012年第二期,发表时题为《1972年的“学农”纪事》)。 1953年夏...
十多年以后,我这个从小音体美各方面都比较差的二等学生,却可以在初中班主任的位置上给自己的学生做五线谱启蒙,吸引他们在“文革”期间下乡“学农”的整个学期开心唱歌,偶尔还开心游戏,端赖上面几行梁公公的背诀(详见拙作《崇明野炊》,载上海《书城》2012年第二期,发表时题为《1972年的“学农”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