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爷的浮子酒摊,就安静地立在三岔口的一隅,干净的白褂、白瓷碗、白抹布,在车流交错中,一尘不染。 天刚亮,五大爷就推出架子车,平稳地摆了三五个红瓦盆、水桶、木板凳,外八字的步子,咕咕噜噜地往后河里去。东方天边云彩抹着红,薄雾像一缕一缕的丝绸,正如五大爷褂子的雪白,淡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