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觉得,年龄小多好呀,谁不想“少年有成”呢?就算没“成”,小朋友也总有多点被包容的“特权”。 现在我二十几岁,早早开始期待三十岁。 读研时因为带小学生做实验,早已习惯被叫“阿姨”“老师”。 我非常幸运,从小县城来到大学后,每年都以“觉得上一年的自己傻”的速度成长,获得经验的欣喜远远多于时间流逝...